十三勺白砂糖

“一切写作之物,我只喜爱作者用自己的心血写成的。用你的心血写作罢:你将知道心血便是精神。”

【鸣佐】101次分手 10-11

*现代AU

*终于让斑爷上线了ORZ

*浓浓的街角小报亭里那种玛丽苏言情小说味儿

*有负责虐狗的止鼬和柱斑出没注意,但是鉴于没有什么感情线的发展就不打Tag了 = =

  



十、

  若说这世间大部分的争吵,那大概都是从本以为能互相理解开始,然后在种种难以规避的误会与桩桩错误的时间里做出的错误决定下变得失控,最后终不欢而散。


  佐助扶着酸胀的腰坐起身,因为睡得不太好所以头有点沉,昨夜鸣人出来后他抓住他想和他解释,被冷冷甩开后自尊心遭受打击于是自己的火气也跟着无法控制的向外冒, 然后局势又一次喜闻乐见的变成了两个人背对背地坐着干自己的事情空气变得安静,就算真的要说话那也是恨不得句句都带刺的冷嘲热讽。 


  想到这,佐助忍不住回头,空掉的另一半床铺预示着对方早就先他一步的逃开了。不在也好,剩的看着烦。他站起身,手上一扯就把已经睡得乱七八糟的浴袍脱下来丢在床上。


  他光着身体在房间里走,从厚重窗帘里泻出来的金黄色阳光打在光洁的脚背上,他被晃得眯了眼,下意识低头的瞬间发现自己颈上、锁骨上甚至胸口上都还残留着暧昧的红色印记。想起鸣人低头种下他们时那湿润而调皮的舌尖,佐助嘴角一抽搐赶忙伸手从椅背上抓起一件有领子的衬衫给自己套上。


  鼬打电话进来的时候他正窝在床头读书,包着书皮的单词书里密密麻麻的都是写满字的彩色小便签。听到铃声后他把书放下,头一歪倒在枕头上,然后接起了电话:


  “喂,哥。”

  “……佐助?你在哪。”

  “我在东京。”他干脆的说,然后听见鼬仓促的嗯了一声之后就扣下手机对身旁的人说了些什么,背景闹哄哄的很多杂音,佐助估摸着他哥估计是在超市之类人很多的地方。

  “东京?”鼬再次拿起手机后好像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似的又确认了一遍

  “嗯。”

   “鸣人呢?”

  “不知道,可能回去了”他眼睛一瞟,看见了鸣人还摆在靠椅上的背包,“……也可能没有。”


  鼬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正从佐助的言语中分析情况,“你和他到底……”话还没说完他又挪开了话筒,只不过这一次佐助清楚的听见鼬正在对止水说叫他不要再买团子了家里放不下。


  佐助有些无语的把脸埋进枕头,正准备关上手机的时候鼬的声音又回来了,“你和他到底怎么了。”

  “没事。”

  “……你们俩都多大了怎么成天还跟小孩子似的”

  我们又不是你和止水哥。他愤愤不平的想,但没敢说出来。

  “偶尔也体谅一下他吧,应该用不着我来提醒你鸣人有多在乎你吧?”

  “……”

  

  他默默的放下手机,在看见鼬那方主动切断了通话后不知怎的觉得心里憋得慌。他当然用不着任何人来提醒鸣人有多在乎他,他比谁都清楚鸣人只会在自己面前时才会咬牙放下身段说对不起;清楚他会在做噩梦的时候喊自己的名字;清楚只有在自己抱住他的时候才会冷静;更知道他最喜欢说一些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梦想。这些他都记得,用不着任何一个人来质疑他是否忘记,但是…


  ……算了算了 既然一个两个都觉得我是恶人那就这样吧,他焦躁地扔下书,翻过身看了眼窗外发现已经近黄昏,又想起来今天好像和斑约了吃晚饭,于是便很愉快的决定不等那个白痴吊车尾了自己先去。他说到做到,跳起来飞快的就扣好了衬衫套上外套,沾了水的手向后梳把脑袋后方的乱毛理顺,他目光炯炯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一伸正准备去拿挂在椅背上的牛仔裤的时候不小心用力过猛撞翻了鸣人的背包。


  “……”佐助闭上眼叹气,穿上裤子后弯下腰帮他去捡落在地上的物件,然而当手指刚触到那不起眼的方形小盒时门口响起了动静。他抬头,看见鸣人的脸不知为何涨得通红,忘记关门的手指着佐助就开始结结巴巴的说


  “你你你你……你看到了?”


  “干嘛?”佐助低头看了眼那个很是低调的小东西,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鸣人吞了口口水,“有……有什么感想吗?”


  “哈?”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佐助手一丢就把鸣人的东西扔回了他的背包,“无聊”他说着,然后围上围巾走到门口,手一推把鸣人挤到边上自己向外走,关上门的瞬间来不及回头所以没有读到对方用唇语说的那一句“晚上我等你。”



十一、

   从酒店气派的旋转大门绕出来的时候佐助发现斑已经在门口等他,天气有点冷可是对方仍然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背还靠在冰凉的大理石柱面上。佐助看着哈出的冷气把脖子往围巾里缩了缩,斑抬起头来后高兴的冲佐助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走上来搭住他的肩膀,“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说着又四下张望一圈”你的小男友呢?”


  佐助咬着唇没有说话,斑看着他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就推着他走进了酒店。


  重新走进酒店大堂后佐助明显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因为无论是那些推着行李车忙忙碌碌的服务生,又或是那些在咖啡厅里举着托盘的侍应生和本应毕恭毕敬站成一排的前台小姐们,都无一例外地放下手里的活朝他们……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斑,投来了恭敬到近乎害怕的目光。佐助有些困惑的抬头,刚准备开口就看见一个有点像是大堂领班的男人鞠着躬踩着小碎步就走了过来,


  “斑……斑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吗?”

  

  斑勾起嘴角不屑地向下睨了他一眼,“把你们老板叫来。”他毫不客气的说,然后就带着佐助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一旁的西餐厅。


  刚坐下的时候佐助本想问一句为什么这些人都那么怕你,但后来一想他又觉得像斑这样的人能在社会各层都有一定的势力似乎也并不奇怪。他没有多嘴,把桌上叠成漂亮千纸鹤型的餐帕摊开盖在膝盖上。


  “来,看看你想吃什么”斑把菜单举到他面前,仍旧带着皮手套的手晃了晃,在看清上面的价位后佐助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只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从小就被哥哥教育吃人嘴短的好孩子冲斑摇摇头,示意让他来点就好。


  斑啪的一声把菜单扣在桌上,举起一只手托腮,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敲打着面颊,西餐厅里独有的暗色灯光投下阴影把他的眼尾拖得狭长,让他看上去更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没事,有人请客哦。”


  “真的?”佐助忍不住问,然后看见斑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模样点了点头。


  “好,那就从前菜到饭后甜点各来一份,沙拉里不要放水果请都换成番茄,谢谢。”


  佐助把菜单拿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一旁的侍应生抓着纸奋笔疾书,斑把手伸过来揉了揉他硬邦邦的脑袋说就喜欢像他这样的孩子。  


  就在侍应生送来第一份餐前小食的时候,隔壁大堂里传来一阵很是爽朗的大笑声,那人很是健快的步子踏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声音越来越近,正对着大门而坐的佐助抬起头,看见一个留着直长发,面容俊朗但身姿又异常洒脱的男人正朝他们走来,眼睛直勾勾盯着斑不加半分掩饰


  “哈哈哈哈哈,斑你真是,太会挑时候了——”他身后跟着几个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方才的大堂经理也颤颤巍巍的走在后方低眉顺眼。佐助抬起脚在桌下踢了踢斑,他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叉起一块鸡肉就往嘴里送,可是佐助分明还是感觉到了他嘴角压抑不住的笑意。


  “斑,”男子温柔的抬起手臂揽过斑的腰,这个动作让佐助差点没一口直接把叉子给吃了,“今天怎么有时间跑我这里来了?”他将另一只手撑在台面上,脸贴进斑那一头酷炫的黑长炸里深吸了一口气。


  斑放下刀叉,把桌上的单据丢给他,“柱间,埋单。”


  被叫柱间的那人抬起头,有礼貌的问身后大堂经理要了一支签字笔来后就又再次俯下身在那张被斑扔到手边的单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种小事……你过去不都是直接自己签的吗。”


  “啊,顺便也想来看看你,不行吗”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柱间捻起一张餐巾纸帮他擦了擦嘴角。佐助赶忙低头,切了块半熟的牛排送进嘴里。


  “这位就是佐助君吧,你好。”他极有礼貌的转过头来冲佐助说道,刚准备拉开椅子坐下的时候背后的大堂经理一脸蛋疼的拉住了他,“您…您今晚还有董事会议”他非常不安的看了眼斑,却发现对方其实根本没有在听自己说的话。


  柱间站起身,看了眼手表后皱起眉,脸上略带歉意的重新望向佐助,“不好意思,刚来就要走”而后目光又去找斑,“斑,等我忙完了就来找你,回家等我。”句尾似乎还是个命令句,佐助想,然后礼貌性的对柱间点点头。


  “啊那你快点,时间长了我不保证不会去砸烂你那心爱的会议室”说着,他举起黑椒汁淋在牛排上,铁板上冒起的白烟和滋啦滋啦的响声让背后的大堂经理忍不住又抽了抽嘴角。



*后半段好像变成柱斑专场了ORZ,拖戏癌没救了(……)

*以及,我的助对不起,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的不是故意要找你虐狗的(跪下


评论(12)

热度(118)